灵感实际来自《脑洞》。
其实剧情和原文是差不多了。
侵删。
觉得用人家的梗恶心我的直接评论区骂一下,马上删。
我留着自己看也管。
大概就是上中下。
飒飒单恋卷儿,卷儿和壳双箭头。
飒飒第一人称视角。
另外真心推荐脑洞的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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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一早起来,就觉得头上有些奇怪。
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觉得头上多了什么东西,好像是长了什么东西似的。
我摇了摇头,感觉头上的东西似乎也跟着我的动作晃了晃。
我皱了皱眉,连件上衣都没来得及套上,心中没来由地抹过一丝慌乱,快速翻身下床就往卫生间去了。
头上的东西随着我的脚步上下晃荡,弄得我的心慌。
我冲进卫生间,站到镜子面前,望向镜子里面,张大了嘴。
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甚至觉得自己的起床方式是不是不对,应该重新起一次床。
我的头上长了一枝花。
一朵有十二片花瓣的太阳花。
每一片花瓣都是不同的颜色,绿色的茎看起来是从我的脑袋里长出来的,花朵虽然是娇滴滴的那种,却给我一种说不出的寒意。
我忍不住地打了个激灵,内心告诉自己这可能是个什么不好的征兆,可能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但是我心中不好的预感却在二十分钟后被打消了,取而代之的是心旷神怡。
我揉了揉脸,打开水龙头,用手捧了一捧水,把水拍到脸上,清醒了不少。我双手撑着洗手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就这样沉默着看了一会儿,我都觉得自己有病了。
又伸手碰了碰头上的小花,我感觉这朵花还挺有趣的,至少不让我这么反感了。可能这就是看的久就习惯了,就像你有一个长得丑的朋友,但是你看久了就不会觉得这么丑了。
我叹了口气,让自己不要再去想这朵花了,快速地洗漱穿衣就要出门,临出门时突然想起头上的花,又回卧室拿了一顶帽子戴上。
我扶了扶头上的帽子,感觉应该不会有人能发现这帽子下面还有个东西,这才开门出去。我把手揣在口袋里,心情十分不美好,不希望任何人看到我。
楼道传来脚步声,我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一眼,心中升起恐慌,这个人会不会看到我,会不会对我的头顶产生疑惑和猜想。
我的心猛地缩了一下,呼吸似乎都停止了,就呆呆地看着从楼上下来的人。
他从楼上下来的时候脸上带着慵懒的微笑,就像是刚睡醒的猫,挠的我的心痒痒的。我甚至想直接上去,到他面前把他直接抱回家。
这就是我暗恋了四年的卷儿,他三年前和一个男人在一起了,后来又不知道怎么分手了。
“早,飒飒。”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刚睡醒的倦意。
我略有些慌乱,用手拢了拢衣领,说:“早上好,卷儿哥哥。”
卷儿似乎觉得我很好笑,右手掩了掩嘴,眼睛里全是氤氲的笑意。
“每次都喊我哥哥,是不是占你便宜了?”卷儿已经走到我面前了,我都能清晰地看到他下巴上的小黑痣了。
我摇了摇头,感觉自己都快死掉了,手脚现在都是发软的。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今天的卷儿对我比平时热情多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一起去吃早饭吗?”卷儿继续向下走,到了下一层又往回上,站在下面看着我。
我激动地点了点头,欢快地小跑着下楼去追卷儿,头上的小花似乎挺直了茎,神气了不少。
我快步追上卷儿,跟在他后面,看着他应该是早上刚起床还没来得及好好整理的长发被晨风吹得微微拂动。卷儿今天的心情应该不错,今天的脚步比平时轻快不少,脸上的表情也没有以前这么平淡,对我的态度也热情了不少。
发生了什么事,让他心情这么好?
我正出神,不小心撞上了走在前面的卷儿,他被我撞得一个趔趄,转头看我,眼中似乎闪过一丝不悦,但他眼中马上又充满了笑意,我怀疑自己是看错了。
“早上起床还没缓过来吗?”卷儿用手捏了捏我的肩膀,伸手拽住我的袖子,拽着我进了街边的早餐店。
我感觉自己的脸烧了起来,估计挺红的,于是将手放在脸上捂着,跟着卷儿来到一张桌子前坐下。
“你要吃什么?”卷儿撩了撩挡住脸的头发,用套在手腕上的皮筋把头发简单地扎了一下。
他今天怎么对我这么好。
我现在简直就是心花怒放,甚至能高歌一曲《青藏高原》。
我清了清嗓子,说:“和你一样好了。”
卷儿又用右手掩了掩嘴,似乎在笑,起身走向那边的老板,和老板说了几句话。
我坐在小马扎上胡思乱想,觉得卷儿有可能是因为什么喜事今天心情这么好,难不成是又有人追求了?想到这,我又不禁叹气,自己每次都没法鼓起勇气去告白,这怪谁呢?或者是卷儿看上我了?
我正胡思乱想着,卷儿已经把早餐端过来了。
两碗热乎乎的豆脑,白白软软的豆腐脑飘在淡黄的汤汁里,橙红色的榨菜和鲜绿色的香菜点缀在豆腐脑上,氤氲的热气直往我脸上扑。
这本来是我最喜欢的早上吃的东西,但今天不知道怎么,我看到白乎乎的豆腐脑和鲜绿的香菜,不知怎的就想到了我头上长着的那朵花,那朵可能从我的脑子里长出来的花。
我突然一阵反胃,伸手捂住嘴,猛地起身向街边的垃圾箱处跑去。卷儿似乎被我的举动惊讶了,一时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我也不顾形象了,两手扒着垃圾箱的边缘,干呕起来。
我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有这种反应,事后对自己哭笑不得,本来是想跟着暗恋对象吃个饭,刷个好感度的,结果在和人家吃饭的时候突然想吐,这算怎么回事儿啊?
卷儿跑过来拍拍我的背,用手给我顺着气,话中透着担忧:“你没事吧?”
我摆了摆手,强作潇洒,不想在卷儿面前失态。
卷儿面上显出自责的表情,用手捏了捏我的脸:“你是不是不舒服啊,我给你带点早点送你回去吧。”
我刚刚因为呕吐的难受的感觉突然间就被欣喜的雀跃替代了,但为了能找个理由把卷儿留下来照顾我,我还是装作一副很难受的样子。
卷儿让我先站着等他一下,快步进了早餐店打包了油条和豆浆回来。
“你是不是不喜欢吃豆脑。”卷儿自顾自地说着,一手提着早点,一手拽着我的袖子。
我觉得自己已经快飘上天了,心跳快得都快停跳了。
我把家门钥匙交给了卷儿,靠在墙上看着他开门。我比卷儿稍微高上一些,卷儿因为身体太瘦,身体和衣服间有空隙,从我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到卷儿的锁骨。我咽了咽口水,把目光移开。
卷儿把门打开,先把早点挂在门把手上,然后把我扶进屋。
“是受凉了吗?”卷儿把门带上,看着我。
我点了点头,心想就这样将错就错,说不定还能让卷儿顺理成章地照顾照顾我。
“我这些天来帮个忙吧?”卷儿看着我,眨了眨眼。
我突然觉得卷儿可能对我也有一丝,心中的小兽立刻跳起了春天的芭蕾。
我连忙点头,生怕卷儿反悔。
卷儿再次掩嘴笑了,我知道他是在笑我,但是我还是傻乎乎地跟着笑,头晕乎乎的。可是我从来没想过,卷儿是否真的是在对我笑。
晚上,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脑子里乱乱的,头上的小花也在那里晃来晃去。
总觉得今天的卷儿有些奇怪,和平时不太一样,到底是因为什么呢?我躺在床上,睡意缓缓地袭来,我的脑袋昏昏沉沉的。
忽地,我在若有若无的睡意中感到一阵窒息,猛地睁大眼睛,大叫着从床上坐起,大口地喘着气,就像一只搁浅的鱼。
我大睁着眼睛瞪着漆黑的屋子,脑袋嗡嗡作响,耳朵能听到隐隐约约的低语声。我右手攥紧了胸前的衣服,皮肤缓缓渗出汗珠,手心逐渐滑腻起来,低语声似乎更清晰了。
我将双脚放到地上,起身向厨房走去,因为我的耳朵告诉我,低语声就是从厨房传出来的,我下意识地扶住头上的小花,心中忽然升起一丝熟悉的感觉,那低语声似乎是两个人的,一个声音和卷儿很像,另一个低语声属于一个男人,我不知道那会是谁。
我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卷儿这个时候应该已经睡下了,而且他也没有我家的钥匙,不可能在我家厨房,况且还有另一个人,难不成闹鬼了吗?
我轻手轻脚来到厨房,打开了灯,里面却什么也没有。可是低语声更清晰了,我甚至能听到低语声的内容。
“你觉得这样可以吗。”是卷儿的声音。
“我不知道,这样很不公平。”另外一个男人。
“可是你怎么办?”
“那这样对别人不公平。”
“我不管,我就要你留下来,别人的死活我不管。”
低语声戛然而止。
不知为何,我冷不丁地打了个冷战,心中莫名地生出极度的恐慌。
我怀疑自己是幻听了,那低语声在我来到厨房时戛然而止,搞得我的心毛毛的。
我拿水杯接了点水一口一口地喝着,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放松下来。这种方式也确实很有效,我很快地放松了下来,并说服自己刚才只是幻听而已。
我不自觉的又伸手摸了摸头上的小花,感觉它似乎有点儿蔫了,头也有些晕。
我想起这可是朵花啊,花是需要光合作用的,我今天一整天都窝在屋子里,当然没时间给小花时间光合作用,现在看来这朵花可能是真的长在我脑子里,它蔫我也蔫。
我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赶紧抱了抱自己。